耿子涵:我觉得站在我的角度,我在创作过程中没有刻意考虑刘娴的自我认同。原因是我始终会把刘娴理解为一个眼睛,她看到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,看到了一个生活在别处的女孩。我不觉得刘娴有这方面的困惑,就是我怎么认知我自己,我觉得她反倒是在看别人,她看到了更多,所以她成长。她更多的是对明美这类人先是感到好奇,然后会有真正的注视,但这个注视背后的情感可能有对明美的怜悯,也有对明美的期望,也有对明美离开的不舍等等。《抱紧我》记录了一位母亲与妻子对家人漫长的告白,它罕见提供了一种沉浸式的创伤体验,用想象替代疼痛,把伤口缓慢结痂的过程描述得细腻而感人。即使在开头已经猜出结局的观众,也能被电影中弥漫的爱与思念击中心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