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可见,双方交替扮演“追逐者”和“被追逐者”的角色,主从关系反复切换,观众内心的情感天平也随之不断倾斜回旋。旅途中,毛豆实现了“逃离-追随-亲近”的动作转变,苟仁经历了“厌烦-接纳-爱护”的态度反转。芦苇荡里,毛豆一遍遍发出的呐喊,现实里的毛豆和梦境中的赖赖交融重叠,自此,“失亲-寻父”的毛豆和“丧子-寻仇”的苟仁建立起强烈的身份认同和情感连通。对亡妻怀揣愧疚、用“浑不吝”伪装内心脆弱的常为戒,眼睁睁看着爱人撒手人寰的李慧如,同样有过失去爱人痛苦的二人相互融化、相互治愈,面对已知的未来他们有过犹疑和退却,终觉自己无法忍受那些没有对方陪伴的时刻,他们鼓起勇气跨越一切现实的阻碍奔向彼此,终于在所剩无几的人生中自由、炙热地相爱。谢定山和赵欢欣从青葱爱到白头,看着爱人经受着无休止的病痛折磨,山哥除了心疼别无他法,于是他和妻子像相爱的每一天一样,牵手共枕在床,挣脱了此生的束缚,共同迈向那重生的起点。